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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青登vs双胞胎女忍者!【豹更9200】

第127章 青登vs双胞胎女忍者!【豹更9200】 (第2/2页)

左那子越来越弄不懂自己对青登的感情了。
  
  橘君只是个跟我关系很要好的朋友——左那子一直都是这么对自己说的。
  
  但在今晚,在此刻,她产生了极强烈的想要更多地了解这位“好朋友”的冲动。
  
  这份冲动像决堤的洪水,一经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  
  最终,这份冲动变幻成无法违抗的行动力,驱使着她的唇舌,向青登发出此等直白的提问。
  
  然话刚说出口,左那子就后悔了。
  
  受从小所学的大和抚子教育的影响,左那子在对待感情问题上,一直是持保守、慎重的态度。
  
  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,连一点委婉措辞都不用,就这么大大剌剌地说出这种在当前时代里,绝对称得上是暧昧的话语。
  
  于是乎,大感难堪的左那子在刚吐出这句“我想多了解你”后,就立即彷徨失措地将眼神从青登的身上收回。
  
  目视足尖前的白花花的雪地,不敢再看青登一眼。
  
  尽管刻下的周遭环境很昏暗,但此时正缓缓攀上左那子双颊的那抹羞怯的粉,依旧清晰可见。
  
  青登讶异地挑了下眉,心神一震。
  
  他还不了解左那子的为人吗?
  
  左那子可是个行事作风比性格内向的木下舞,还要矜持的人。
  
  这样的她,竟然诉出如此大胆的提问……
  
  着实是令人吃惊。
  
  既然左那子都这么有勇气了,青登不尽快给对方一点回应,不尽快帮助人家从窘迫的情感中脱离出来,那未免就有些太不厚道了。
  
  “我的过往吗……哈哈哈,这个话题并不会太过有趣哦。”
  
  青登顿了顿话头,一边挖掘“原橘青登”的记忆,一边专心思考该从哪里开始说起。
  
  “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没多久时就逝世了,所以我并没有多少关于我母亲的记忆。”
  
  “至于我的父亲……他叫橘隆之。兴隆的‘隆’,之乎者也的‘之’。北番所定町回的同心。”
  
  “嗯……要我详细论述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那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  
  “简单来说……他是个很普通、很平凡的人。”
  
  “相貌普通,能力普通,政绩普通。他在北番所定町回的位置上,一干干了近二十年。”
  
  “在这二十年的光阴里,他既没有犯什么大错,但也没立过什么大功。”
  
  “除了性格老实敦厚,人缘还算不错之外,我父亲他好像还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优点。”
  
  “按理来说,像父亲这样安分守己、循规蹈矩的人,应该平澹但平安地过完一生才对。”
  
  “结果……也不知时结交了损友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他突然染上了赌瘾。每天都去清水一族旗下的赌场玩得昏天黑地。”
  
  “再好运的人,也不可能会永远赢钱的。因此,只要是沉迷于赌博,终局就一定会是输得倾家荡产。”
  
  “父亲他没用多长的时间,就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,并被上了巨额的债务。”
  
  “在我家因父亲的滥赌而变得家徒四壁后没多久,父亲就因得病而往生。”
  
  “再接下来的事情,就没有什么好细讲的了。”
  
  “虽然在父亲沉迷于赌博之后,许多原本和父亲的关系很是要好的人,纷纷疏远了父亲。”
  
  “但依旧有一撮人,从始至终都对父亲不离不弃。”
  
  “比如父亲的那几个老同僚:有马先生、猪谷先生、牛山先生。”
  
  “再比如大月实的父亲:宫川俊造先生。”
  
  “他们不仅帮忙操办了父亲的葬礼,还在之后帮我顶了父亲的差,助我顺利地袭了父亲的官职。”
  
  “可以说,我能够有今天,离不开父亲的这些老朋友的鼎力相助。”
  
  “若没有这些老前辈的帮忙,我现在说不定得靠打小工来谋生。”
  
  左那子很好地扮演了一个“倾听者”的角色。
  
  她全程静静地聆听,没插一句嘴。
  
  在听到橘隆之沉迷赌博,害家里背上巨额债务,并于之后因病撒手人寰的这一部分内容时,她扬起螓首与美目,眼望青登。
  
  脸上、眸里写满了惊愕与遗憾。
  
  “那……令尊所欠的债,你都还清了吗?”
  
  “还清了……啊,不。不应该说是‘还清’,得说是被清水一族的雅库扎们免掉了才对。”
  
  “免掉了?”
  
  “嗯。在我声名鹊起之后,清水一族大概是想拉拢、讨好我吧。大笔一挥,免掉了父亲所遗留的所有赌债。”
  
  “这样啊……那就好。”
  
  “总而言之,我的过去基本就是这样了,没啥值得多提的。”
  
  青登微笑,耸了耸肩。
  
  “……嗯……呃……呃……”
  
  举止一向落落大方的左那子,目下一副欲言又止、吞吞吐吐的模样。
  
  青登闻声转头,朝她的脸看去。
  
  只见左那子迟迟不肯看向青登。
  
  即使视线在瞬间相对,也扭扭捏捏地移开。
  
  好半晌后,左那子才含湖地开口道:
  
  “那个……橘君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啊,请节哀……那个……”
  
  青登一下子就听出来了:左那子这是想安慰他,想为有着这么段悲剧过往的他送来安慰。
  
  “左那子小姐,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  
  青登笑道。
  
  “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我早就不在意了。”
  
  说完,青登在心里补充一句:
  
  ——橘君终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父亲啊……
  
  橘隆之是“原橘青登”的父亲,而非青登的。
  
  在检索“原橘青登”的记忆时,带给青登的感觉像是在看电影。
  
  他会被电影的剧情所触动,但也仅此而已了。不会因为看了场电影,就对影片里的某个角色爱得死去活来或恨得咬牙切齿。
  
  因此,对于橘隆之的死,青登实在是没有什么很深的感触。
  
  听到青登这么说,左那子的脸色转好了一些。
  
  呼呼!
  
  倏地,一股接一股夹杂零星雪花的寒风,对着青登和左那子迎面拍来。
  
  冷丝丝的凉意顺着左那子的领口跑到衣服里面,而后经过两个很大很圆满的半球形弧度,滚进肚腹处。
  
  怕冷的左那子顿时打了个冷颤,抬起双臂,一手捂肚子,一手堵胸口。
  
  青登见状,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,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朝左那子所在的方向踏出半步,站得离左那子更近一些,接着解开脖子上的围巾——只解开一半——一半继续留在自己的脖子上,解下来的另一半则轻柔地裹在了左那子的天鹅颈上。
  
  霎时,左那子瞪大美目。傻眼地看着自个脖子上的正将她和青登连在一起的黑色围巾。
  
  “橘君,你这是做什么?”
  
  左那子强装镇静。
  
  “这样一来,风就不会跑到衣服里面去了。”
  
  青登笑嘻嘻道。
  
  “这……这……这如果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……”
  
  左那子一边担忧地举目扫视四周,一面抬手抓住围巾,欲把围巾解下。
  
  青登抢在围巾被解之前,笑着说:
  
  “就把这个当作是你今夜陪我前去解救大月常次的谢礼吧。”
  
  左那子闻言,忍俊不禁,开玩笑道:
  
  “谢礼?这份谢礼未免也太简单随便了吧?”
  
  “哈哈哈,怎样都好,反正安心收下我的这份小小的礼物吧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左那子仍在迟疑犹豫,但她伸手抓向围巾的速度放缓了许多。
  
  青登适时地于此刻递上新的“攻势”……或者说是给左那子递了个可以心安理得地借坡下驴的崭新台阶。
  
  “如果着凉或感冒了,那可是会影响到剑术的修炼的。”
  
  “……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  
  左那子那对本为解开围巾而抬起、举在半空中的玉手,继续探向粉颈,抓住残留有青登体温的绵软布料——不再是解围巾,而是将围巾收得更紧一些。
  
  “……下不为例哦。”
  
  说出这句话的左那子的侧脸,看起来有点害羞。
  
  她像是不想让青登看见她腼腆的表情似的,螓首沉低,小半张脸滑进温暖的围巾之间。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不要笑得这么奇怪!”
  
  左那子以不满的语气说完,恶狠狠地瞪着青登。
  
  她这么做,不仅没起任何效果,反而还起了反作用。
  
  青登的嘴角向两边延伸得更开了一些,面部线条愈发放松。
  
  他就这样兴冲冲地沉浸在这段平凡,但是又让他感觉很幸福的时光。
  
  “啊,左那子小姐,我将我刚开始学剑时所经历过的一些趣事告诉你吧,我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的。”
  
  “趣事?”
  
  两人慢慢走远。
  
  静谧的夜色和清幽的雾气,轻柔地包裹住这对正因一条纤巧围巾而彼此相连的两道身影。
  
  这个瞬间,青登的内心陡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:
  
  他与左那子的距离……似乎近了一些。
  
  身与身被拉近。
  
  心与心也被拉近。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此时此刻——
  
  江户,任屋——
  
  “抱歉啊,北原大人。我技艺不精,害你输掉了。”
  
  大石锹次郎一边说,一边伸手挠了挠头。
  
  虽然他的嘴上说着“对不起”,脸上也挂着歉意,但他的演技实在不行,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歉意假得不行,根本就没有在诚心致歉。
  
  北原耕之介无悲无喜地瞥了他一眼,摆摆手:
  
  “此事错不在你。你已尽力,输给仁王并不丢人。你退下歇息去吧。”
  
  “是。”
  
  北原耕之介目送大石锹次郎离去,随后身子往后一仰,横卧在松软的榻榻米上,眼睛眨也不眨、直勾勾地盯着棕黄色的天花板。
  
  视线像是在看着远方的某处,猜不出他目前在想什么。
  
  移时,空荡的房间里,突兀地响起一声带有着自嘲气息的冷笑。
  
  “呵……橘隆之……橘青登……这俩父子长得可真像啊……”
  
  北原缓缓放平因发出冷笑而微微勾起的嘴角,自嘲的笑意转变为凝重的肃穆。
  
  “俩父子不仅相貌相似,就连行为也这么相似,都爱替别人出头……哼……橘隆之呀,你真是个傻子啊,如果你当初能够听我一言,及时收手,就不至于落得这番下场了。”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大石锹次郎双手环抱在胸前,大摇大摆地出了任屋的大门。
  
  迎面而来的冷风,令他不得不抬手收紧棉衣的衣襟与脖颈上的围巾。
  
  在抬手捂住衣襟与身体之间的空隙时,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胸膛,触碰到了刚才被青登的直刺打中的部位。
  
  痛感已经褪去……但那份被击飞的记忆,仍鲜明地留存在大石锹次郎的脑海之中。
  
  在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内,这份记忆应该都是不会消散的。
  
  大石锹次郎摸了摸胸口,咧了咧嘴:
  
  “真是厉害啊……好久没碰到这样的高手了。也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仁王斗上一场呢……”
  
  这般喃喃自语过后,大石锹次郎耸了耸肩,抖擞精神,面带若有若无的笑意,踏步向前,渐行渐远的身影融进黑夜的怀抱之中。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万延元年(1860年),12月25日——
  
  江户,月宫神社,某座屋子里——
  
  青登弯曲双膝,猫低身子,以近似于半蹲的动作,贴着旁边的墙壁缓缓向前,脑袋与眼神频繁地左右侧转,扫视四周。
  
  只见此时的青登,穿着一身奇怪的打扮。
  
  头上蒙着面巾与头巾,整张脸只有一对眼睛露在外面;上身与下盘的衣物不是常见的和服,而是贴身利落,穿在身上一点儿也不妨碍动作的劲装。
  
  从头到脚,所有布料的颜色都是相同的,皆为能在夜晚里与漆黑的环境融为一体的墨色。
  
  冬冬冬冬……!
  
  青登的眼中倏地迸出慑人的精芒,他以像是要把自己的脖颈给扭断的力度,勐地转头向右——虽然声音很细微,但他的耳朵确确实实地听见了:有人在逼近!在天花板上!
  
  啪!
  
  青登的视线将将移至自己的右方,连目光都还来不及聚焦呢,便听得“啪”的一声闷响——在他右手侧的5步外,天花板的一块板子掉了下来。
  
  跟着这块板子一起下落的,还有2道娇小可人的黑色倩影!
  
  来者,正是青登的“云流步法师傅”以及“云流奇技师傅”——“二重姐妹”!
  
  那身标志性的上白下红的巫女服不见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跟青登目前所穿的服饰完全同款的深青色劲装。
  
  俩姐妹刚一现身,就送给了青登一份热烈的见面礼——她们双双拔出后腰间的没有开刃的胁差,在她们那比青登的巴掌还要小上一些的可爱小脚触地的下一瞬……
  
  掌中萌虎扑食!
  
  姐妹二人一左一右、一前一后地向着青登扑将而来。
  
  青登见状,毫不迟疑地拔出身上所携的唯一一件武器——系于左腰间上的一柄胁差。
  
  他的这柄胁差,与“二重姐妹”所用的胁差一样,都没有开刃,就只是一把大铁片。
  
  说时迟那时快,欺身而至的“二重姐妹”,已经来到了青登的跟前,动作有如行云流水。
  
  呼!
  
  呼!
  
  2道破风声不分先后地炸起。
  
  性格无口的姐姐纱重,挥刀直击青登的左腕。
  
  性格粗野的妹妹八重,则是攻向青登的右腰。
  
  迅捷如电的2把刀,挟着丝毫大意不得的强悍威势。
  
  深吸一口气,右腿后撤半步,连用2次上撩的招式——青登在一瞬之间,做完这些动作。
  
  铛!
  
  铛!
  
  空荡的长廊上,连着响起2道无人闻问的金铁交鸣。
  
  借着挥斩的惯性,双方位置互换——然后三把刀再度交锋。
  
  青登与“二重姐妹”的感情一向很好,他们怎么会无端端地打起来?
  
  一语概括之——天章院想要看看青登的云流忍术目前练得怎么样了,所以派出“二重姐妹”来进行检验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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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又是豹更的一天啊!(豹头痛哭.jpg)
  
  连续第4天的豹更,豹豹子真的是太良心了!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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