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怕 (第1/2页)
“哎,哎。我讲,我讲。五朵校花,有三朵我闻到了芳香,就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。毕业后,大家都各奔东西了,只保持一般性的正常通讯。后来我家出了点状况,我就不再与她们联系了。这次与苑小秋通话,那也是看在老同学赵亮的面子上。
五朵校花中的另两朵花,早被另一棵校草马彪摘走了,这小子哪方面都不次于我,德智体这一块,至少在智体上我俩不分伯仲,学校运动会,一、二百米决赛不是我第一就是他第一,我六胜四负,有百米王之称,二百米他六胜四负,有二百米王之称,毎当我俩帅哥酷男同场竟技的时候,全场观众分成两大阵营为我俩加油助威。发令枪一响,我俩几乎同时怒吼,嗷叫着奔向终点。那架势让其他选手望而生畏,有的坐地麻爪,退出了比赛。赛场下,我俩关系还不错,处的还挺好,这个我就不细说了,在人际交往上,尤其是对女孩子,这小子比我高明,特能装,男人的伪装术让他发挥得淋漓尽致,表靣上他和我们唠闲喀,言语较少,从不议论女人,谁若是说两句粗话带逼字的口头语,他特反感,不时地露出睥睨的眼神,实在忍不住了,他就会拂袖而去,急眼了,他会哐当一声关上屋门,气呼呼的离开了大家。可暗地里这小子对女人比谁都狠,那两朵校花也不知被他用什么迷住了,隔三差五就跟他往防空洞跑。那防空洞是上世纪非常年代建的,暂不对外开放,但这小子有人,可以有条件的带人“叁观”一下防空洞。这下子问题出来了,有一朵校花在与这小子扯节目时候,身体受了风寒,回到家里不久便患病身亡。这小子毛责任都没有,仍然在黑暗中瞪着贼亮的眼睛姿意地玩弄另一朵校花,直到对方口吐白沫奄奄一息。最终他只掏了点医疗费了却此事。后来,毕业了,听说这小子有人找了份好工作,成了家,仍然是家中“红旗不倒外靣彩旗飘飘”,情人高达四百多,小日子还过得贼滋润,你说得让多少人牙跟紧咬,双眼发红?谁能奈他如何?我是没法修理他,我只能做好自己就行了。好了,故事讲完了,起来吧。该出发了。”
“你就哄弄我吧。”
小夏极不情愿地从我怀里站了起来,回到了前座上。
我仍坐在后座上,仰靠着椅背,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,感觉身子轻松多了。
这小狐狸太粘扯人,外人面前她是个文静的女孩,秀色可餐,私人空间里她也没象今天这么放肆,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亲眤行为,弄得我痒不痒痛不痛。这女孩子的心哪,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
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,在凹凸不平的沙土路上狂奔,车后扬起的灰尘恰似一团团黄色烟雾,弥漫在低空中。
“不是高速路,悠着点开,啥车架住你这么折腾?”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。
“哥,你刚才还说攒足精神狂奔,现在咋害怕了?这道一个人影都见不着,你怕啥呀?”
“哇靠,”我没有回答小夏的问话,而是惊呼起来,“北靣咋那么黑,要下雨呀,天气预报好象是零星小雨,瞧这架势,不是小雨他爹也是小雨他爷呀。来头不小啊。”
我望着车窗外天空那边滚滚而来的乌云,真有点担心这条沙土路能否经得住大雨的浸袭?
“那咋办哪?哥。”小夏放慢了车速。
“走走看,前面有没有岔道?找个避雨的地方。”
沙土路的两旁,不远处都是一望无际约有一人来高的庄稼,即使有几条岔道,也都是羊肠小路,越野车硬是开上去也不是不可能,但安全能得到保障么?
咋办呢?掉头回县城跟雨赛跑?这得跑多远?还来得及吗?
不管那些了,再走走看。怎么着这雨下得再大,也不能把车子冲跑。这里气候不同于南方,就是发大水,三岁小孩也可在这水里玩狗刨。
想到这些,我禁不住笑了起来,“哈哈,小妹啊,看来咱俩还是油梭子发白—短炼哪,谁也没经历过暴风骤雨。这雨还没来呢,咱俩就哆嗦起来了了,哼!这熊样,还想开创新天地呢?多可笑。走,不管它,慢点开就行了。”
“哥,有岔道,挺宽,你看。”
我顺着小夏用一手所指的方向,看到车前方十几米远有一条五米多宽的岔道,跑个大货车都没问题,通过这条岔道往前走四,五百米,就是一片两人多高的白杨树,簇拥着一个农家大院,感觉那里就是为行人车辆提供方便的栖身之所。但愿它不是“龙门客栈。”
这时,雨点开始敲打车窗,似乎在告诉我,哥们,别往前走了,在那里歇歇脚再走不迟。
“拐吗?”小夏再次放慢了车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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