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两百六十五章 厚积薄发,第七识巅峰的境界! (第1/2页)
李彦端详着冥票。巧小倩摩挲着冥票。如意宝珠打转,神乐宝船旁观。
气氛沉静,又有些压抑。最终还是如意宝珠心直口快:“大老爷,虽说天地万物,皆有灵性,但想要激发此物的灵性,我实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……”李彦道:“你是否不知,这冥票算一个整体,还是分开算每张独立?”如意宝珠上下晃了晃:“对!对!就是不知整体还是独立啊!”器灵乃是器物的灵性,像如意宝珠这种一枚珠子的,自不必说,似神乐宝船是一艘大船,其内有无数细小零件,却也统一,灵性化归于一,但这冥票数目众多,并且还在不断产出,如意宝珠实在弄不明白,要如何算?
巧小倩早有想法:“不必纠结于此,你便将它看成一个族群,先启灵我们炼出的冥票,待得这些亲近的生出了灵性,再去同化其他。”如意宝珠为难地道:“可冥票不同于其他器物,数目极多,且有阴司气息,联系紧密,牵一发而动全身,若是排出先后,恐怕不服管束……”小倩道:“那数目放少,一张一张来呢?”如意宝珠道:“一张一张来,时日太过漫长,何况越强大的法器,诞生器灵的机会就越大,这单张冥票元力稀薄,强行孕育出灵性,恐怕也如微弱的烛火,难以存续……”小倩沉吟着道:“如此说来,太多不行,太少也不成,要寻一个均衡之法?”李彦道:“天道如张弓,高者抑之,下者举之,有馀者损之,不足者补之,求的正是均衡,若想要蕴化出一个能够改变地府危局的器灵,最重要的自然也是均衡。”
“然各走极端容易,均衡困难,尤其是曾经三界安宁,清浊平衡,已然不在,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变局中,更是难上就难,你要考虑清楚了。”巧小倩抿了抿嘴唇,没有受到打击,神情反倒变得坚毅起来:“公子,我还是准备尝试一二,我会万分谨慎的!”李彦微笑:“好!凡成大事者,绝不畏难退缩,但也不要在一开始就背上过重的负担。”
“如果天地安定,地府仅仅是一场小风波,这种法子是不能用的,但如今局势危难,俗话说死马当成活马医,真要出了变数,也未必就是坏事。”
“不过器灵之间互有感应,难保敌人那边不会有类似的准备,倘若察觉到我们启迪冥票灵智,或许会暗中策应,这点要谨记!”小倩重重点头:“我明白了!”李彦再看向两位器灵:“好好辅佐,全力以赴。”如意宝珠和神乐宝船领命:“是!”巧……接下来一段时日。
阎王内奸,由太白金星、小白龙负责盯住,八戒容易漏话,就没有告知,只是让他行走十殿,多多搅局。
冥票启灵,由小倩、如意宝珠、神乐宝船进行尝试,麾下的阴魂也加入到炼制的队伍中,无论最终是贬值还是启灵,都做好两手准备。
小鬼子聚于枉死城中,表面上变得安份起来,默默期待着天照大神大发神威,引导它们去往辉煌的未来,却不知全程都在陈洪、朱十三、杜九娘等鬼魂的关注下。
李彦则独自一人行走于奈河桥上,探索未来。【四大违和】的第三轮历练展开,地水火风化作各种搅扰,冲击身心,却让他的金丹大道愈发精进,要求也越来越高。
巧
“从无到有,演化阴阳,物质演进,生命繁衍,精神涅盘,如此自成一体,不假外求,方为仙家之境!”此世的天地人神鬼五仙,实力境界其实差距很大,单单以仙境评价一个生灵的强弱是不客观的,因此李彦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。
在他看来,拥有高度凝炼,结构稳固的内在体系,宛如天地般构成完美的循环,即便外界元气污浊,储备的仙灵之力也可以增长,才可称为
“仙”。而什么时候做到完全不假外物,永不匮乏,那便是金丹大道修到极致的状态,即所谓的混元金仙,万劫不磨,万邪莫侵,超然物外,甚至可以横渡无垠虚空,去往他界探索。
立下远大的目标后,李彦也没有好高骛远,将目光转回三界之内。此时位于奈河桥尽头,将地水火风化作护卫,拱卫着一粒粒心识种子,投往黄泉路的尽头……穿梭阴阳两界,跨度轮回之海!
巧相比起佛祖在漫长的岁月中,探索三界的点点滴滴,化作生命数据,万物了然于心,李彦取了个巧,心识种子借由轮回之力,来一场特殊的涅盘之旅。
他看似负手而立,实则内心与种子相连,好似成了一只在温暖的洞穴中躲过寒冬的松鼠,正探头探脑的爬出洞穴,却不待迎来温暖的春日,一头饿了许久的鹰儿就从天而降,飞扑而下……很快,又成了扑击松鼠的鹰儿,展翅翱翔,却听得破空声袭来,想要躲避,又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,被一箭准确地贯穿身体,无力坠落……又有久旱无雨,滴水都无,生命力再是顽强的兽类族群,也横尸于干涸的河道上,具备再强的猎杀本领,亦是无用……如此种种,浑浑噩噩,本能求存,深刻地展现出,为什么恶人对于来世贬为畜生那般恐惧……但李彦偏偏专挑兽类,籍此体验生死间的沉沦与恐怖。
这份机会太过难得。巧换成三界正常之际,地府是万万不会容许有仙人在奈河桥如此停留,更参与到轮回之中的。
悟空大闹地府,可以打杀阴差,勾去生死簿,但要这么做,幽冥教主立刻会出面阻止。
如今地府混乱不堪,最初来此,还有日游神和夜游神时时看护,现在也去别处忙碌了,李彦自然不再客气。
“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!”大唐世界中,为了自创功法,他也特意降低体质,体验普通人的修炼过程,现在亦是同理,只是从人变成了兽类,经历着各种当局者的
“迷”。秉承生命延续的渴望,在争斗中存活,在环境中进化,正是兽类的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。
再堪破这层迷障,恢复到修行者自身所求,求长生逍遥,任凭沧海横流,时光转换,我自岿然不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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